“老婆没用,生不儿子,又早死,就留下个丫头片子,能指望什?呸!”他唾弃道。
黄梓瑕站起来,拍拍自己身上衣服:“好,去看看放生池那边鱼是不是弄好。”
和这个轻贱女人老头儿相比,她还不如呆在那个臭气熏天放生池边呢。
在送走麻袋又麻袋死鱼之后,放生池那种快要炸开臭气,终于减弱些。
黄梓瑕和周子秦终于松口气,捂着口鼻走到见底放生池边,问两个僧人:“差不多吧。”
;他专注地刮着地上蜡烛油,头也不抬,“为这对蜡烛,熬七日七夜赶工完成,蜡烛送到这边,就晕倒被抬回去。”
“嗯,昨日也听说。”黄梓瑕点头。
“这都是命!谁叫天要惩治恶人,而恶人刚好就挤到蜡烛边,以至于天打雷劈时,所有心血铸成蜡烛,就这被殃及!”吕老头呸声,脸嫌恶。
周子秦若有所思:“也听说,大家都说是天谴。”
“那种连男人尊严都不要Yan人,为荣华富贵什事情做不出来?这世上最恶心,就是不男不女宦官!”吕老头唾弃道。
“再运两袋就差不多。”放生池中水已经排空,两个僧人顺着池边台阶走下去,用簸箕和铲子收拢死鱼,边叹道,“们两人就是寺里分派管这个放生池。前天知道肯定会有大批信徒来放生,也是们两
黄梓瑕看着自己身上宦官衣服,不知道吕老头是真不认识宦官衣服,还是指着和尚骂秃子,只好苦笑。
周子秦争辩道:“吕老伯,话不是这样说,宦官也有好人嘛。”
“好人?好人会连那话儿都不要?好好个男人不做,把自己弄得不陰不陽?”吕至元冷哼,“这世上,男人就是天!天都不要做,自甘下贱!”
黄梓瑕对这个老头,只能无言以对。
周子秦茫然道:“老伯,你刚刚说自己家香烛铺断……你没有孩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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