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行英蹲在她身边,在灶间吞吐明暗火舌之前,他定定地瞧着面前她,轻声说:“后来,也曾去你家门口偷偷看过你,看到你爹对你虐待作践,也听到你时常哼着首桑条曲,还知道有很多人上门向你提亲,可你爹索要大笔彩礼,以至于你直都没说下婆家……”
他说着,苦笑停下来,许久才又说道:“那个时候啊,绝自己念头,不敢再去看你。直到入夔王府仪仗队,又曾想过你,可后来终究也因为变故而没成。直到……直到在山路上看见昏倒你,手中还死死攥着根麻绳……后来才知道,那是你爹丢给你,逼你自杀……”
“他不是爹。”直咬紧下唇听他说话阿荻,此时终于从牙关中狠狠挤出几个字,“没有爹……只有个娘,早就死掉娘!”
张行英点头,没有说什,只继续说道:“那时候,把你带回家,你醒来后,你说自己叫滴……那时以为你会说自己是滴翠,谁知你却改口,说自己叫阿荻,那时就想,你定遇到大事。后来,后来从京城流言中得知你出这样大事,震惊,愤怒,想杀孙癞子……可最深念头,却是定要对你更好————想,都是错,如果早托人上门求亲,说不定……说不定多求求你爹,你爹也会答应,那你就不会面临这样命运……”
“张二哥……”阿荻颤声轻唤他,她蹲在地上,娇小身躯蜷缩着,颤抖如疾风中朵小花。
张行英伸出手,似乎想要抱住她安慰她,但看着她苍白面容,又想到她遭受那般污辱,恐怕不喜欢和人接触,只能硬生生忍住。
然而滴翠却轻轻地拉住他手,将自己脸静静地贴在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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