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翠慢慢点头,又迟疑
然含糊不清地说,“七八岁时候吧,爹带回家个逃荒女人,说要替生小弟弟。……很怕那个女人,她整天打骂,可是知道她是要替爹生儿子,所以就不敢吭声……后来爹喝醉酒乱打人,那女人也受不,就离开……”
黄梓瑕对于吕至元这个男人,完全没有评价言语,只说:“这样也好,不然你还要受罪。”
“是……是啊,所以后来,爹年纪越来越大,也就……绝这心思。”
黄梓瑕又问:“那你怎会晕倒在山道上呢?”
滴翠用力咬住自己下唇,胸口急剧起伏。就在黄梓瑕以为她会崩溃哭出来时候,她终于开口,声音嘶哑:“……爹收人家银子,要把嫁给不喜欢人。就拿根绳子,准备到山道上寻死,结果就晕厥在那里……所以呆在张二哥家里不敢出门,怕……怕被爹看见。”
黄梓瑕默然,并没有戳穿她谎言,只轻轻安慰她说:“你放心吧,张二哥为人忠厚端方,对你也是倾心相待。相信,你以前所有事情都已过去,以后你生,必定幸福美满,万事顺意。”
她含泪点头,湿润睫毛遮住那双眼睛,凄婉无比。
黄梓瑕又问:“听说张二哥前日还带你去荐福寺烧香?荐福寺那天场混乱,你们没有受惊吧?”
滴翠听着她这句话,手却忽然攥紧,许久,又缓缓松开,哽咽道:“没有。那天……原本不想去,但邻居大娘对张二哥说,婚前最好还是要去寺庙中祈福,所以就戴顶帷帽,和张二哥起过去。”
黄梓瑕点点头,说:“正在帮大理寺调查此案,姑娘若是方便话,可否对讲讲当时情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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