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在当时混乱
人群中戴得住。而像你这样不肯让别人看见自己人，又怎
会忽略掉帷帽呢？”
滴翠默然，苍白面容顿时如同死灰，原本紧紧
握在起手，也无力地垂在
石桌上。
“阿荻姑娘，
劝你还是不要瞒着。其实周子秦也正向张二哥解当时事情，若你与张二哥讲述对不上号，又多些麻烦。”黄梓瑕虽觉不忍，但还是问出后面话，“以猜测，你应该是亲眼见到那个宦官被烧死吧？”
“是……那时，们就在前殿。”滴翠知道自己在她面前是无法隐瞒，终于颤声应道，“人十分拥挤，张二哥发现香炉和蜡烛旁边好像比较空，于是拉着艰难地挤过去。结果蜡烛和香炉旁边确实有空地，但都拉红绳，不让接近。而此时不知道谁在身后撞，头顶帷帽下子掉到围着蜡烛绳圈内，当时……当时怕极，立即蹲下捂住自己脸，怕被人看见样子。而张二哥让等等，便赶紧跨入绳圈，跑到蜡烛旁边，帮去捡帷帽……”
她说到这里，下意识地又抱住自己头，口中叙述也变得破碎，如同喃喃自语：“抱着自己头蹲在地上，耳边忽然传来阵轰然巨响，是蜡烛被雷劈炸。被那股巨大气浪震得扑倒在地上，身旁全都是尖叫逃离人。而张二哥奔过来将把抱住，迅速拍灭身上几点火花，护着往外跑。看到他手中帷帽，但是在混乱中连抽手接过来都已经没办法……就在、就在们跑几步之后，听到惨叫声，压过周围所有呐喊，比任何人都要凄厉。”
那种绝望哀嚎，让她觉得肝胆俱裂，忍不住，回头看眼。
她看见，散开人群之中，有个人全身都燃起火苗。不止衣服，他是整个人都在燃烧，从头颅，到指尖，到鞋子。他不像个血肉做成人，反倒像是浸饱松子油稻草人，熊熊燃烧。
她看见那个人面容，即使已经在火焰焚烧下变得扭曲可怕，但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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