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啊……又和那个混老头儿打交 道啊?”周子秦牵着小瑕,脸不甘愿,“有时候真想代替滴翠,狠狠扇那老头个大嘴巴!你说世上有这样混人?”
“真相还未出来之前,说什都为时尚早。”黄梓瑕说着,将那拂沙系在路边株柳树下,走进吕氏香烛铺。
吕至元正在弄蜡烛芯子,根根芦苇被裁切后,细粗码得整整齐齐。他听见有人进来,却头也没抬,只问:“要什?”
“吕老丈,生
要是这事有啥问题,肯定出在吕至元身上!”
“那,大宁坊孙癞子死时候,你也在现场?”
钱关索哭丧着脸,点头道:“为这事,大理寺也传唤过次。可进去时候,孙癞子千真万确已经死!死得都快发臭!大理寺已经查清此事跟没有任何关系,所以放回来……你说,这运气……”
钱关索翻来覆去,无非又是念叨他如何如何晦气,周子秦实在懒得写,把自己记录本合,看向黄梓瑕。
黄梓瑕便站起,向他拱手行礼:“钱老板,今日多有叨扰,还望您不要介意们占用您许多时间。”
“不会不会!欢迎二位常来啊……”他苦着张脸说,“当然,下次要是不为大理寺事情来就更好。”
步出钱记车马店,周子秦抱怨道:“好无聊啊……翻来覆去听这些车轱辘话,能让大显身手尸体在哪里?本案电光火石豁然开朗那刻又在哪里?”
“查案本来就是枯燥事情,你现在需要,就是从团 乱麻之中,将那几个最重要线头抽出来,重新将切整理好。”黄梓瑕说着,沿着西市接道继续往前走。
周子秦苦着脸问:“去哪儿啊?”
“吕氏香烛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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