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梓瑕讶异地看着他,感激地点头,说:“是。”
如今钱关索才是最大嫌疑人,滴翠虽然与前两案有涉,但大理寺注意力早已不在她身上。如今有夔王为这样个平民女子出面作保————何况李舒白还身兼大理寺卿————先回家再等候审理时传唤,自然没有问题。
周子秦唉声叹气,说:“滴翠真是,等此案完结时候,她保准有个混淆案件罪名,到时候杖责绝对免不。”
王蕴在旁笑道:“这怕什,到时候王爷 对崔少卿说句话,他对管杖责人使个眼色,不就过去。”
“这正直人,哪懂得你们这种手段啊!”周子秦拍着脑袋哀叹。
打采地说,“大理寺决定以钱关索借助修理管道便利、从下水道钻出杀人来结案,但此案还有大堆疑点无法解释。”
王蕴问:“比如说,当时闻到零陵香吗?”
“嗯,当然。”周子秦认真地点头。
李舒白则在旁边问:“什零陵香?”
王蕴解释道:“当晚在街上巡逻时遇到他们查案,便也起进去看看。现场其余倒是不懂,但零陵香气味,是能辨识,王爷 也知道对于此道略知二。”
王蕴见黄梓瑕已经走到门口,便站起来说道:&ldqu
“你是京城香道第人,若说略知二,那谁敢说登门入室?”李舒白示意他不必自谦,又问,“孙癞子家中果然有零陵香气味?”
“是啊,在那样地方闻到,也十分诧异。不过混合各种气味零陵香,十分之难闻,至今令难忘就是。”王蕴想到当时那种令人作呕气味,苦笑道。
周子秦问黄梓瑕:“你看们是否应该再去趟孙癞子家?”
“嗯,目前这三桩案件中,唯还有疑问,也便是这个,只要揭开孙癞子为何能在这样严实防备家中被杀原因,相信,本案就可以结束。”
李舒白又想起件事,说:“杨崇古,你拿夔王府令信,去把吕滴翠保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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