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杨崇古。”
后面传来冰凉得略显无情声音,打破他们之间几乎凝固死般寂静。
黄梓瑕转过头,看见李舒白站在巷子口,动不动地看着他们。逆光自他身后照来,她
”
“那日,正是你从龙州回来时候。还记得你刚写给那封信,信上说,龙州那个案件,是女儿因恋情受阻,便于饮食内投入断肠草,全家俱死。你还在信上说,你若到此种境地,是否亦会舍弃家人,踏上不归之路。”禹宣望着她目光中,全是痛楚,“那信上话让十分担忧,看到你回来又取出砒霜看,便立即让你将砒霜丢掉,然而你却将它丢进抽屉,重新锁好,说,或许它是能帮们在起东西。”
黄梓瑕茫然看着他,就像看着自己完全不认识人:“记得龙州,记得那封信上内容,可是不记得曾经拿出砒霜看过……更不记得自己说过那句话!”
禹宣盯着她,目光锐利如刀,可她脸上却全是哀痛与茫然,让他看不出任何破绽。
他脸色泛出微微苍白,扶着自己太陽穴,因为太过激动,就连喘息都显得沉重起来。
他艰难地说:“阿瑕,看来,真是误会你当时举动……只是你拿着砒霜那刻,那种神情太过可怕,而那天晚上,你家人全都死于砒霜之下……你叫怎能再相信你?”
“不可能!”黄梓瑕用颤抖声音打断他话,“那包皮砒霜买回来之后,就去龙州,直到回来之后,那砒霜都没有动过!你怎可能看到拿着那包皮砒霜?”
禹宣死死地盯着她,这个直清逸秀挺人,此时面容上尽是惊惧,只喃喃地挤出几个字:“不可能?不可能……”
整个人世都停滞,只有他们站在遥不可及高空之下,看着彼此,咫尺之遥,万世之隔。
灼热与冰凉,血腥与肃杀,不可窥知命运与无法捉摸天意,全都倾泻在他们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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