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周子秦将铁额上镂空花纹掀起,说:“诸位可以看到,里面残余灰烬之中,有两道手指抹过痕迹。在们未曾查看铁额之前,有谁会注意这个淹没在孙癞子墙上大堆符咒画像中东西呢?更不可能有人想到铁额里面会藏着什东西。想,唯可能会到里面拿东西,应该就是凶手。而凶手从这里面拿走,是什东西呢?”
她指着里面香灰中残存两个痕迹,说:“这是个较大圆形痕迹,这东西若是个圆形,按照这个直径来看,是绝对不可能从铁额这些奇形怪状镂空之中取得出来,而若是个扁平圆片,凶手可以勉强伸入根手指,将它从最下面挪出来,从下面这条长长云烟缝隙之中取出————可是,凶手并不是这样取,他是从上面取走,但上面这里,唯空洞只能容许根手指通过,能从这小地方取出这大圆……是什呢?”
众人都不禁看着那个小洞思索起来,堂上时无人说话,唯有张行英站在堂上,仿佛看着个陌生人般看着滴翠父亲,而吕至元则失神地怔怔站在那里,不言也不语,仿佛黄梓瑕所说切,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。
在短暂沉默之后,李舒白缓缓开口说道:“是个弹簧绷子。”
“是,就是用在弓弩上那种绷子。在灰迹上刮擦时候,会留下较大圆形形状,但再小空洞,只要将它旋转几下,就能毫不费力地取出。”黄梓瑕说着,将目光再度投向吕至元,仿佛叹息般地说,“而吕老丈,当年曾应征入伍,他进入,正是弩队。”
“难道说,吕至元在这里面……装个弓弩?”周子秦顿时惊呆。
“不,只需要两个绷子而已。”黄梓瑕指着铁额示意,“在对外那层涂上磷粉,后面放上零陵香,零陵香之后,是用蜡封住绷子,上面放,是两片淬毒薄铁皮。”
“想起来!孙癞子半身烂疮,让他只能维持那个侧睡姿势,而吕老丈曾当过多年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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