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梓瑕又问:“你对公主府事情似乎很熟悉,是不是豆蔻告诉你?”
“是,她与家来往很少,
而皇帝瞪着吕至元许久,重重地退两步,跌坐回椅中,他说不出话,只用愤恨怨毒目光,死死盯着吕至元。
吕至元此时目光,只投向堂外天空,静默不语。
他侧面,那道道皱纹,就像是岩石上风化沟壑。他遥望着天边,似乎看着自己女儿越奔越远,终于远离他,远离这个可怕长安————在她,还不知道父亲为她所做切时。
或许,她永远也不可能知道,她曾怨过,曾恨过父亲,为她做过什。
黄梓瑕望着吕至元,心中涌动着复杂情绪,但她终于还是开口,说:“吕老丈,你要为你女儿复仇,理解你这种心情。但你不应该为掩饰自己,而将无辜人牵扯进来。”
崔纯湛赶紧小心翼翼地请示皇帝,问:“圣上,是否要给吕至元上刑,让其招供?”
“不必,认罪……杀三个人,魏喜敏,孙癞子,同昌公主,都是杀。”吕至元打断他话。
压抑在堂上气息,并没有因为他认罪而有拨云见雾感觉,反而越发凝重。
黄梓瑕叹口气,说:“在此案之中,同昌公主虽然间接伤害你女儿,但她毕竟是无心之失,而且她这样身份,你却执意要杀她,又是为什?”
“同昌公主……其实并没有想杀她。毕竟如你所说,她并不是直接把滴翠害成这样人。可是不知道为什,为什滴翠要向大理寺投案自首,说自己是杀人凶手。可不能眼看着自己女儿危在旦夕,也更不能去投案自首,祸及女儿啊!”吕至元说着,仰头深吸口气,勉强说,“这个时候,想到同昌公主,想,这切事情都是因她而起,大约只有她,才能救女儿。所以诱使垂珠为偷九鸾钗出来,谁知她却只给半。但虽没能从垂珠手中骗到九鸾钗,但已经看清那钗头模样,所以揣测垂珠应该不敢将坏掉九鸾钗交 给公主,于是就像你所说那样,用蜡赶制支九鸾钗,远远看去,就跟真差不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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