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觉就脸红起来,慢慢蹭到他窗前,有点尴尬地说:“想,晚上们或许用得着。”
李舒白将下巴搁在手肘上,唇角丝浅浅弧度,凝望着她问:“那你为什还要先拜拜菩萨呢?”
黄梓瑕诧异地看着他:“你到别人家里借宿还要拿东西时候,不要先跟他说声吗?”
作者有话要说:今天在北京,更文是存稿箱哦~
个庙里,肆无忌惮杀害个和尚又不怕被人发觉,而且还能将凶案现场清理得如此干净,或许就是如今剩下那个和尚。”黄梓瑕已经牵着马到黄色土墙前,抬手将结满蛛网门推开,“于是当时就有意与和尚套话,他说主持前几日死后,师兄也云游去。便指着殿中木鱼前蒲团 ,问他,那现在跪在那里直敲木鱼和尚是谁,为什直瞪大眼睛看着你?”
她说到这里,自己也忍不住抿嘴笑:“结果你猜怎?他顿时吓得瘫倒在地,句话也说不出来!”
“所以,那和尚被抓之后,这庙便直空着?”
“是呀,看起来,就连偶尔会来上香信徒们也不来,毕竟,这庙里发生过血案,哪还算佛门圣地?”
庙很小,只有门,前殿,后殿。墙已经有几处倒塌,院中荒草足有半人高,朽烂门窗发出股霉臭味。幸好殿旁厢房里矮床 尚存,她赶紧先搀扶着李舒白坐下,然后拿着昨天撕下来布条到屋后山泉洗干净,将矮床 擦遍,扶着李舒白躺下,给他又服遍解毒药,换金创药,用湿布给他敷着额头。
李舒白躺在床 上,高烧让他有点迷糊,暗暗灼热侵袭着他知觉,他尽力坐起,靠在窗口注视着她举动。
她分开院中半人高蒲苇,向着前殿走去。院子里蓬蒿和白茅开雪白蓬松花朵,随着她行走而摇动,如同云朵般漂浮在她身边,
她先向殿上菩萨拜拜,然后将案上残余两三只香烛都扒拉下来,拍掉灰尘就塞到自己袖子中。
李舒白不觉趴在窗棂上,微微笑起来。
黄梓瑕回头,隔着乱飞蓬絮,看见李舒白隔窗笑意,那笑容撞入她眼帘,猝不及防个意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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