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舒白淡淡说:“阿伽什涅十分稀有,他那条是真?”
禹宣给花朵浇着水,低头说:“这倒是不知,但沐善法师说是。”
黄梓瑕忽然想起,早上他与齐腾见面时,齐腾曾问过他,你还记得,那条小红鱼哪儿去吗?
那时禹宣表情,震惊到扭曲,几乎令人觉得可怕。
所以,黄梓瑕给蜀葵瓢瓢浇着水,缓缓地问:“那,你知道齐腾那条小鱼……现在哪里去吗?”
dquo;这大片园子,你现在个人打理?为什不拉几个人帮你?”
他低声说:“如今赋闲在家,也没什事情,过来这边也算打发时间。”
“当初成都府内属晴园最好,府中冠盖云集于此,几乎日日都有聚会。”黄梓瑕纵目望着园中花草,有点遗憾,“可如今天气这炎热,估计也没什人来玩赏吧。”
禹宣点头道:“如今荷花开残,桂花还没开,天气又这热,自然无人。不过昨天晚上还有个曲水流觞会,大家秉烛夜游,还做些诗。”
“曲水流觞?都什人来?”
禹宣如遭重击,几不可辨地退步。但他看着黄梓瑕,又见她面容平静,眼神直视自己,他才勉强深吸口气,低声说:“不知道……反正已经很久没看见。”
“大约什时候不见
“就是们那个诗社,很多人都来……只少温 陽。”
黄梓瑕问:“这说,齐腾也来?”
禹宣点头,说:“是,他还在水中捞条小鱼回去,说自己还要养条呢。”
“小鱼?”黄梓瑕与李舒白顿时都抓住这要紧字眼,表面不动声色,互相却对望眼。
“嗯,齐腾喜欢养小鱼。他以前也曾养过条小红鱼,还买个瓷瓶在里面养着,到处带出去跟人炫耀,说这是阿伽什涅,稀世罕见,与夔王爷 那条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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