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阮之死,觉得必有内情,因此已经托周公子代为调查。”公孙鸢望着周子秦,殷切说道,“如今们姐妹全要托赖捕头,还请二位查明阿阮殉情真相,好歹……让们知道她到底遇上什事,为什不向们求助,而选择死路。”
“大娘请放心吧。”周子秦拍着胸脯保证,“既然是钦点蜀郡总捕头,在蜀郡发生所有案件,都会查明真相
“这是四妹殷露衣,今日刚刚到成都府。之前在阿阮松花里宅子上留字条,露衣今日抵达成都府,便寻来。”
周子秦这才恍然大悟:“哦,原来门上那张纸条是你给姐妹们留?还在想那个纸鸢是什呢。”
公孙鸢点头,拉着殷露衣在他们旁边坐下。殷露衣沉默寡言,席上众人也都挂怀着景毓之死,这顿饭吃得沉闷无比。直到快结束时候,周子秦才问殷露衣:“不知四娘你擅长是什呢?”
见周子秦请教她绝活,殷露衣也不说话,只朝着他翻手,指间冒出朵石榴花来。
“咦?哪里来花?”周子秦诧异地伸手要去拿,殷露衣将自己手转收,合掌将花揉两下,又再度向他伸出手。只见个石榴出现在她掌中,金黄中泛着粉红,圆溜溜,十分可爱。
周子秦把抢过石榴,惊喜地问:“原来你会变戏法?”
“扬州人家喜筵寿宴,能请露衣场戏法,便是轰动全城盛事呢。”公孙鸢说着,将石榴从他手中取过,将石榴掰成几瓣分给大家吃。
石榴和树上刚摘下样新鲜,滋味酸甜。唯有殷露衣手中捏着块掰开石榴,眼中含泪,食不下咽。
公孙鸢叹口气,对她说:“知道你素来多愁善感,其实死者已矣,阿阮能与情郎起去,她心中必定是欢喜,你何苦多为她伤感。”
“是……是看不开。”殷露衣说着,却依然怔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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