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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深舒口气,低声道:“原来如此……”
周子秦赶紧从马上凑过身去,追问她:“什什?什原来如此?”
黄梓瑕转头朝他说道:“李代桃僵,也可以叫做金蝉脱壳。想,们很快就可以去清溪,证实下。”
“其实,要说正式结社,倒也不是。只是成都府就这大,常在起几个人偶尔有兴致,就拉彼此朋友起举办诗会,久而久之就沿袭下来,每月会相约在晴园以诗会友,坐谈论道,其实时间都不固定……”
聚集在清溪边诗社成员们,见周少捕头亲自来询问,脸上都带着惶恐与不安表情。诗社起头人,名叫陈伦云个士子小声问其他人:“是不是们今年同游神女祠时,写那些诗太轻浮,所以……被神明降罪,下就死两个人……”
“怎可能?要说轻浮,怎都不可能轮到温 陽吧?他贯不谈情爱!连们对神女塑像评头论足时,他都在研究墙上题诗,压根儿不掺和们话题。”
几个人还在争持,周子秦打断他们话:“可是听说温 陽也经常去花街柳巷呢,可见还是喜欢漂亮女子。”
“是吗?这个……这种事情,们倒是从未听说。”陈伦云问旁人,“而且温 陽素日冷漠,居然会和个乐伎殉情,们也很惊讶。他像是这样至情至性人吗?”
“别说至情至性,怎想都很奇怪吧?他爹娘已没,族中也没什近亲,甚至连娘子都早没,他就算娶个乐伎,也没什人会阻拦会反对,又为什要殉情呢?”又有人说道,&ld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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