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子秦又问:“还记得是哪些人吗?”
松风看白痴眼神看着他:“客官您觉得会有吗?们客人,除外地人不怕,本地人般都是悄悄儿趁晚过来,连愿意透露名字也没几个人,多是说自己叫‘李甲’‘王大’‘刘二’,除非是熟客,来往多才通个名字呢。范节度使公子,也是别人陪他过来,才隐约从他们口风中知道呢。”
黄梓瑕便直接问:“所以,到底送给哪些人,其实你自己也不知道?”
“你想要话,也可以写张给你呀。”松风笑道。
备受嫌弃周子秦不屈不挠地说:“你再想想看,是不
边来原委都忘,只能可怜兮兮地望向黄梓瑕。
黄梓瑕说道:“们其实并不是来寻欢 ,只是最近有朋友出事,所以才过来打听些事情————不知你熟客之中,可有成都府名人?”
松风顿时泄劲儿,懒懒地靠在桌上托腮望着他们,说:“废话,松风艳名远播,成都府中喜欢人还少?别不说,节度府中,可也有人眷顾呢……”
周子秦脱口而出:“节度府齐判官?”
松风飞他个白眼,说:“齐判官是谁?说是……”
他压低声音,眉间那种炫耀神情简直要闪瞎三人眼睛:“你们可不能说出去哦,是节度使范大人公子啦,他曾来眷顾过次……”
黄梓瑕无语地回忆下那个范元龙模样,然后将袖中那张齐腾房中找出信笺递到他面前:“这可是你写?”
松风扫眼,点头:“是呀。”
“你还记得起来,是写给谁吗?”
松风有点苦恼地说:“这个怎知道?这首诗是找个什刘生写,平时零零散散写大约有五六十遍吧,很多客人都喜欢附庸风雅,好像嫖个会写诗就格调高些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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