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梓瑕知道,这是鳢肠,俗称旱莲草,止血消肿,拿来擦手上鼠痣,不几日鼠痣便会收缩掉落。
她便说道说:“这草确实不错,就是汁液会在手上留下黑色痕迹,轻易洗不掉,要多用些皂角。”
“老婆子人老,皮肤也黑,看不太出来,没啥。”
黄梓瑕脑中,陡然闪过那几个画面。
傅辛阮手指上,那黑色痕迹。公孙鸢看向齐腾手,若有所思。齐腾死后,手上那几个细小疤痕。
,你说过会陪在身边,记得。”
听着他坦荡荡轻松话语,她觉得心口那块重石陡然放下,唇角也不由自主地露出些微笑意,说:“嗯,也记得呢。”
黄梓瑕带着周子秦抄近路到涵元桥畔禹宣宅第。
急于见到禹宣周子秦脸激动,凑到门上啪啪扣着门环,别人叩门都是两三下,他倒好,连扣足有十七八下,差点连门环都被扯下来。
这大动静,里面还是点声音也没有。
她站在柳树之下,忽然觉得心里涌起淡淡伤感来。
周子秦见她沉默出神,便问:“在想什?”
“在想……”她缓缓地说,“你把最珍贵东西捧给别人,而别人却厌烦得急于摆脱,真是不值得啊。”
周子秦莫名其妙,还在想着,身后门终于打开,禹宣站在门内,身普通青衣,却愈发衬得他清致挺拔。
他身后,还站着个人。他身披袈裟,面容苍老,身材瘦削,双眼睛却精光内敛
两人正在等待,旁边有个蹲在地上拔草老大娘抬起头,说:“估计禹举子不在家,别敲。”
“哦……”周子秦怏怏地停下手,“不知他上哪儿去?”
老大娘显然不知道,没理会他,继续蹲着找地上草。
黄梓瑕便问:“婆婆,您找什呀?”
“哦,手背上长几颗鼠痣,得找两棵旱莲草擦擦。”老大娘说着,拔起颗草来看看,揣在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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