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善禅师神情僵,但随即便笑道:“心中无愧,波澜不惊,外物又何能妨碍自身呢?只要坚守自身,小鱼在与不在,又有什区别。”
见老和尚又开始转移话题,黄梓瑕只好又绕回来:“齐判官既然如此喜欢禅师送给他小鱼,不知为何又没有妥善养护?不知那条鱼,如今又在何处呢?曾向禹宣询问过此事,但他似乎对此无所知,而且在他家宅中,也并无这条鱼下落。听管家齐福说曾听齐判官对禅师提及,不知可有此事?”
沐善禅师下垂眼角微微动,语调越显缓慢:“实有其事。那条鱼
万丈呢?禹施主想要以死解脱烦恼,总是缘木求鱼。”
黄梓瑕便问:“这说,法师也是知道禹宣烦恼?”
沐善法师说道:“自然知道。他身为黄郡守义子,又人人皆知黄家姑娘为他而毒杀全家。他深恨自己害得恩人家家破人亡,因此内疚不已,将切罪责都算到自己头上,心魔深种,因此偏激……”
“看他如今常有头痛,不知这是心病还是自杀后留下病根呢?”黄梓瑕又问。
沐善法师叹道:“依看来,该是二者皆有。”
黄梓瑕点头,又问:“请法师恕弟子好奇,听齐判官管家说,法师曾到京城游历,并带条阿伽什涅回蜀,赠送给齐判官?”
“是啊,老衲于京中偶得贵人相赠,于是便带回成都府。谁知后来在经书上看到此鱼嗜血不祥,怕是不合佛门清净,正想是不是要放生为好,刚巧齐判官前来探访,对小鱼颇为喜爱,明言告知,他却不以为意,将小鱼讨去————唉,恐怕是误他,给他带去血光之灾啊。”
“法师思虑过甚。那不过是条小鱼,何来不祥只说?法师难道不曾听说,夔王身边也常携带条小鱼吗?也正是阿伽什涅。”黄梓瑕说道。
沐善禅师见她说及夔王,赶紧合十轻诵佛号:“阿弥陀佛,夔王万金之躯,得上天庇佑,自非区区小鱼可损及万。”
“而且,据说齐判官那条小鱼,已经不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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