奉命留在这边查找两个捕快苦不堪言,像斗败公鸡,垂头丧气。即使跑过来参见夔王时候,他们也依然沮丧不已:“请王爷 恕小们无能……这几日几乎把这边都翻过来,还是找不到啊。”
“就是啊,别说是把寸宽凶器,就算是根毒针,这找,也应该能找到!”
李舒白见他们顶着毒日头寻找凶器,个个满身油汗,后背都湿大块,也不苛责,只说道:“此事关系节度府和郡守府,两位如此辛苦查案,也是苦劳。本王今日只是来随便走走,有什事情,你们与周捕头和杨公公商议便可。”
两人应声,蔫蔫儿地走到周子秦身边。
周子秦看见身材最矮年纪最小阿卓就在自己身边,耷拉着个小脑袋,便抬手揉揉他头,然后转头看着黄梓瑕:“崇古,真能找出来吗?赶紧啊,你看这俩,急得头发都要掉光!”
”范应锡赶紧带领着身后群人行礼。
“今日在训练场上,本王见到各镇节度使,并西川军各队人员————也挑数人到身边。”
在去往郡守府路上,李舒白对黄梓瑕说道。
黄梓瑕点头,又看向张行英。
张行英脸色微带惶恐,正在忐忑之间,却听到李舒白说:“行英会直留在身边。如今景祐、景毓都已不在,景轶等又都未跟来,身边竟连常用人都没。”
黄梓瑕对他招招手,示意他和自己起顺着灌木丛走到水边,然后回头看向水榭,问:“你妹妹碧纱橱,当时在哪里?”
周子秦比划下,指着靠近灌木个地方,说:&
黄梓瑕见张行英松口气,赶紧跟上李舒白。
她默然不语,只静静地跟从。只是不知为何,心里涌起种异常苦涩,总觉得,有种难以抑制伤感。
如周子秦所说,齐腾死亡现场确实已经被刮得几乎矮寸。
块块宽大青石铺设码头平台之上,所有草都被踩秃,所有花木都被折腾得叶子都没,水池水放干,淤泥冲洗得干干净净,水榭柱子漆都被刮掉……
没有凶器,确实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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