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应锡看看自己儿子,虽然面无表情,却分明将脸偏转半寸,免得他出现在自己眼角余光中。
等到周子秦回来时,众人发现他手中牵条又瘦又丑土狗,臂弯中还搭着件衣服,正是范元龙当日穿过那件衣服,当时被擦过血,又沾上酒污,早已被范元龙当场脱下丢掉,谁知居然还被衙门保留着。
周子秦蹲下来,将那块擦过血污送到狗鼻子前,摸着它头说:“富贵,闻闻这上面血,赶
必定是?没有动机没有凶器,你上下嘴唇碰,就杀人?”
“第,在场所有人中,唯有你,可以有作案时间,其他人,都没有。”黄梓瑕毫不理会她笑容,神情比她更冷静淡定,“第二,凶器,当然也能找到,而且,更能证明,就是属于你。”
公孙鸢微扬下巴,默然站在她面前,再不开口,脸要看她好戏模样。
“本案第个谜团 ,便是作案时间,如今,们已经解决。而第二个谜团 ,便是失踪凶器。明明在齐判官胸口,出现个血洞,显示是凶器所刺。但当时们立即将现场几乎所有人细细搜身,却都没有发现吻合凶器,而且,在水中没有打捞起来,在现场也没有任何发现,这说明————凶器,肯定还在现场,只是,被妥善地藏起来。”
周子秦又迫不及待,赶紧出声说:“可是崇古,衙门众多捕快已经在这边搜检好几天,毫无所获啊!到底凶器,被藏在哪里?”
“这个,还要靠你帮忙呢。”她说着,凑在他耳边轻轻说几句什,周子秦顿时跳起来,拍着自己脑袋大吼:“怎没想到?果然是大笨蛋啊!”
他也不说什,直接转身急冲冲地奔去,看方向正是衙门那边。
周庠只好尴尬地向李舒白告罪:“犬子无状,这来来去去都不打声招呼……”
李舒白放下茶盏,脸上难得露出丝笑意,说道:“子秦天真烂漫,不拘世俗,本王最欣赏他这点。”
周庠赶紧装出副惶恐模样,口中哪里哪里,岂敢岂敢地念叨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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