陽房间内拿到。他家仆说,原先挂在家中幅青松图,不知什时候换成这幅,而们在他家中,却未曾搜到所谓青松图。”
“而齐判官家中,原先悬挂,正是幅绣球蝴蝶!”周子秦点头,说道:“所以们有十足把握,认定他们书房内这两幅画,肯定是被掉包皮,素喜雅静,常对青松温 陽书房内,被换上幅绣球蝴蝶,而书房中挂着月季、杜鹃齐判官家中,怎会挂上幅迥异青松图?”
周庠忙问:“那,对调这两幅画,到底有何用意呢?”
“这用意,其实就在于幅画。”黄梓瑕说着,将从温 陽家中找出那封傅辛阮信取出,给众人念遍:
“……念及庭前桂花,应只剩得二三,且珍惜收囊,为君再做桂花蜜糖。蜀中日光稀少,日来渐觉苍白。今启封前日君之所赠胭脂,幽香弥远,粉红娇艳,如君案前绣球蝴蝶画……”
她放下这封信,轻叹道:“与傅辛阮交往人,对于平时自己踪迹十分留意,他在风化场所用,直都是别人名字,傅辛阮也不例外,她直都称呼对方为‘温 郎’,在给自己姐妹写心中,也直提到‘温 陽’,所以,这个所谓‘温 陽’,小心翼翼地遮掩着自己行迹,在妓院中从不留下自己只字片纸,与傅辛阮交往,也极少书信,这可能,是他们之间仅有传书————于是他拿过来,作为证据,放在温 陽身边,让温 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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