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在瑟瑟发抖,太陽穴上青筋突突跳动,几乎连她都能体会到那种血脉绝望地在体内流动感觉。
但她咬咬牙,狠狠地转开目光,几近残忍地继续说下去:“疯之后母亲,在某夜 ,吊死在屋内,她媳妇曾挂过那个地方。她小儿子那时十四岁,早上起床 后,在空荡荡屋内,看见母亲尸体悬挂在梁上。也不知是被吓坏,还是怎,他抱下母亲尸体,守三天三夜,愣是没有吭声也没有动。若不是邻居们觉察不对劲后破门而入,他也必将死在母亲身边,无声无息。”
沐善法师轻诵声“阿弥陀佛”,默然站起,似乎不忍听下去,想要离开。
站在前面周子秦抬手拦住他,说:“大师,既来之则安之,且留禅步,听完再走如何?”
沐善法师无奈,垂眼又在椅上坐下。
黄梓瑕没有在意下面动静,她依旧缓缓地,几近残酷地说着那个故事:“邻居们将已经昏迷小儿子送到医馆,帮忙将他娘亲埋葬在乱坟岗上,大儿子身边。小儿子条命,终究还是救回来,但因为垂死救回来,在医馆中恍恍惚惚,状若痴傻,某天离开医馆,走得不知所踪————大约是,成为成千上万个街头乞儿中个。”
她说到这里,停下来,顿许久才说:“这是夔王爷 所见,案宗上所有记录。而————在最近到成都府之后,遇见另外几个案件,忽然之间,又似乎拼凑出这个故事后面部分。”
室皆静。范应锡和周庠虽然不太清楚她此时讲述这个多年前案件是为什,但见李舒白端坐在椅上,凝神静听,于是也都不敢动,只坐在李舒白左右,仔细听着。
“接下来说,都是猜测,没有真凭实据,所以,请各位姑妄听之。”黄梓瑕说着“猜测”与“姑妄”之类词,但脸上表情却让所有人都知道,她说,事关重大,是件极其重要事情。所以人人都屏息静气,大气都没人出。
“那小儿子,或许在数年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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