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如果是个镯子,或是手链,或许就能不动声色地藏在怀中。然而,个缠臂金,如果揣在怀里,肯定会凸出大块,马上就会被人发现。更何况,她师傅刚死,缠臂金就出现在她手上,岂不更是证明自己是凶手?所以唯办法,也只能是戴在自己手腕上。幸好,往上推推,下垂袖子就能可以挡住它,是吗?”黄梓瑕
黄梓瑕将目光转向正在哀哭碧桃,缓缓说道:“所以,想郁李姑娘该说说自己为何要杀死师傅,你们觉得呢?”
她语出突然,让乐班中所有人都呆住,郁李更是掩面痛哭,失声叫出来:“……为什是?冤枉啊……”
周子秦大惊,转头见黄梓瑕脸上神情确切,才疑惑地绕着郁李转圈,悄悄地回来凑在黄梓瑕耳边问:“崇古,你是不是看错?她衣服干干净净,鞋子上也没有泥泞,就只袖口有点泥巴。而且她整个人比碧桃小圈,那双手看来也没什力气,点都没有能把死者按在水中迹象啊!”
黄梓瑕言不发,走到郁李身边,将她袖子捋起来。
在袖口之下,赫然是个绕足有五六圈缠臂金,戴在她手腕之上。
旁边几个乐伎顿时叫出来:“这是碧桃缠臂金呀!她前几天还和们炫耀过呢,说是那位才子陈伦云送给她!”
郁李下意识将戴着缠臂金手臂捂在怀中,可见众人都盯着自己,只能惶急地哭道:“这……这是师傅借戴……”
“是吗?你师傅对你可真好,不但在这重要时刻失踪成全你,而且还将别人送给她缠臂金也借给你————却似乎忘件事情。”
黄梓瑕目光,转向乐班管事:“你们乐班平时管得这松散?在演奏时还能戴手饰?”
管事赶紧说道:“这……们可都是三令五申,在每个乐伎刚开始学习 时候就说过,弹拨乐器时,绝对不许戴手饰,吹奏乐器时,绝对不许戴垂耳环与长垂首饰。所以上场前都要先收起来,免得到时影响演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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