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那法子起码得三天!可今天人家就要来取画!”老头儿边喘气边歇斯底里大吼,“何况这是展子虔!要是弄时候破指甲盖,把你这混账小子打杀百个也抵不上!”
“好
秘,难道还要告诉你?”
“好吧……”周子秦说着,脸无奈地走到柜台前,问,“易老伯,问你啊,你家传那个办法,真能将朱墨洗得干二净,不留半点痕迹吗?”
“废话,绝对光洁如新!易家在京城开裱画铺这多年,手上要没有这点绝活,能在这里立足?”
“真?”
“真!”老头儿梗着脖子,跟只斗鸡似。
“那……”说时迟那时快,他抓过旁边张装裱好画,哗下抖开,然后取过旁边碟已经半干朱墨,干净利落地全部泼上去。
直靠在椅上易老头顿时跳起来,把抓过已经被他泼得鲜红淋漓画,气得全身发抖,都快哭:“展子虔啊……展子虔卧马图……”
黄梓瑕赶上步,看那张图,果然是展子虔真迹,画上马虽然卧在山石之下,却有股腾然欲跃气势,气韵生动,果然是大家手笔。只可惜如今被周子秦碟朱砂泼上去,那匹马就跟挂彩似,身鲜血淋漓,实在是惨不忍睹。
“你怎……你怎抓得这巧?啊?”老头儿差点没气疯,气得吹胡 子瞪眼,几乎要把他给撕,“旁边那个王大学士、刘大尚书那些画,你泼百张也关系啊!你泼展子虔,你泼……让你泼……”
老头儿抓起旁边个画轴,劈头盖脸朝周子秦打去,周子秦边绕着店中柱子跑,边抱着头问:“你不是说可以干二净完全不留任何痕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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