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徐逢翰赶紧将她拉开,说:“殿下乃万金之躯,怎可以损伤?咬奴婢不打紧……”
黄梓瑕静立在旁边,看着王皇后脸上眼泪,只觉叹为观止。
皇帝服下药似乎起效果,虽然还用力抓着王皇后手,但
旁边抽屉中取出颗丸药,用茶水化开,伺候皇帝喝下。
等皇帝扶着头,歪在椅上平定喘息,李舒白才微微皱眉,低声问徐逢翰:“陛下头疾,怎较之以往更甚?”
徐逢翰低头哀叹,说:“御医都在用心看着,外面民间名医也不知找多少个,可就是没有找到回春妙手。”
李舒白问:“如今发作频繁?多久次?”
徐逢翰还没来得及回答,皇帝已经说道:“无可奈何,就是老毛病。这头疾……当初魏武帝也有,纵然他雄才大略,文武双全,天下之大……又有谁能帮他治好呢?”
李舒白见他痛得声音颤抖,却兀自忍耐,不由得说道:“陛下可擅自珍重,臣弟想天下之大,总该有华佗妙手,回春之术。只要皇上吩咐下去,让各州府寻访专精头疾医生进京会诊,定能找到对症之方。”
皇帝抱着自己头,呻吟不已。许久,才断断续续说道:“罢,你先去吧。”
黄梓瑕回头看王皇后,却见她依然动不动倚在榻上,只眯着双眼睛看你这窗外,神情平静之极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。等到李舒白退下,王皇后才站起身,步履踉跄地走到皇帝身边,把抱住他,泪光盈盈地哀声叫他:“陛下,可好些?”
皇帝握着她手,咬着牙熬忍,可豆大汗珠还是从他额头滚落下来。王皇后把搂住他,抚着他脸颊叫道:“陛下,你忍着点……这群无用太医,养着他们又有何用!”
黄梓瑕见王皇后说着,又将自己手掌递到皇帝口边,哭着说道:“陛下可不能咬到自己舌头,您就先咬着臣妾手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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