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恒哀叹着托住自己头,说:“是啊,别都好说,可如今是鄂王爷 出头直指咱王爷 ,鄂王爷 素来与王爷 交 好,他说话,最有说服力。而偏巧他临死前王爷 又在身边,这事可真是……百口莫辩啊!”
景翌则压低声音问黄梓瑕:“鄂王临死前,真亲口说
”
“刘叔,是,杨崇古。”黄梓瑕提高声音说。
“哦!你回来!”里面声音顿时响三分,立即便有人开小门,刘叔等群人都在门房之中,正在围炉说话,人人脸上都满是惊疑不安。
刘叔把门把关上,焦急地问:“黄姑娘,你可听说,王爷 如今进宗正寺!”
“知道,鄂王之死牵连到王爷 。”屋内紧闭,火炉热气让她觉得虚弱,她许久未曾进食,今日又遭逢剧变,如今被热气熏,她才发觉自己又饿又累,几乎站不住。她接过刘叔递过来水喝几口,然后问,“来找景翌,他在吗?”
王府之中,经由蜀地那场埋伏后,李舒白身边可用人已散佚不少,又在成都府经由那场大火,景毓也没在其中。王府丞已老,退居府外,如今得力,唯有景翌和景恒。
他们三人在起,黄梓瑕将今日之事和他们详细说下。
景翌说道:“如今夔王已入宗正寺,神威、神武军们无法调动,相当于外援已断,王府虽配备着数百仪仗队,但又何足成事?已成孤军。”
景恒点头,又说:“朝中与王爷 交 好人,远不在少数,尤其是经王爷 手提拔起来那批人,绝对不会坐视,毕竟夔王府起落牵涉到他们自己身家性命,们若去寻求,必有响应。”
黄梓瑕缓缓摇头道:“然而,如今王爷 罪名,实在太过骇人,就算朝臣们联名上书,可杀害亲弟、意图谋逆罪名,又如何能保得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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