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什,让他们尽快逃离,不要卷入这个可怕漩涡。可惜她不信滴翠,也完全不知道等待他
总得有个身边人,而且,在那个人死之前,定要找好下个继任人。
奄奄息景毓,以最后绝望目光看着李舒白,将张行英交 托在他身边。当时景毓唇边那丝欣慰笑意,曾让她湿眼眶,而如今想来,却让她冷汗涔涔。
难道————
为他们付出生命,最后却只是陰谋中奋不顾身那颗棋子?
沉默腼腆、高大可靠,她所有朋友中最为单纯那个人,真,会做出令她不可想象事?
头,两人都是沉默。
张行英送她出王府,站在门口目送她路西去。
黄梓瑕走出许久,回头看去,发现张行英还站在街口,直注视着她。见她回头,他朝她挥挥手,说道:“黄姑娘,路小心。”
她点点头,裹紧身上斗篷往前走。
她默然走着,寒风迎面,长安各坊灯火,在眼前渐显模糊。通红灯光让她想起成都府那场大火。
黄梓瑕回到王宅,不知是冻还是为什,意识有些模糊。仆妇们赶紧给她打来热水,又给她生旺旺火炉,被褥中塞汤婆子,伺候她睡下。
然而今日所发生切,还在眼前重演,让黄梓瑕根本无从入眠。
幻象纠缠着她,她整夜辗转反侧,看见李润将那柄鱼肠剑深深刺入自己心口;看见景毓最后那抹惨淡笑意;看见张行英在端瑞堂晒药地方高高扬起手臂翻抖着晾晒草药;看见滴翠在小巷尽头给她留下那个记号————
北,左下角被包皮住个北。
不太识字滴翠,不知从何而学来这个字,写得那怪异,她却眼就领会这意思。
在火场之中用自己身躯为他们打开条逃生之路景毓,临死前握着张行英手,殷切看着李舒白目光,至今还在眼前。
她想着那目光,忽然之间浑身颤抖,虚汗直冒。
她右手不自觉地用力捶打自己胸口,企图将自己这种可怕念头压下去。
但她终究无法抛开,冷汗沿着脊背缓缓滑下来,全身冰冷,脑子却越发清晰起来。
那张符咒,李舒白随身携带时候,不曾会出现什异状,而藏入那重重密盒之中后,便开始变化,冒出诡异红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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