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子秦挠挠头:“这个……怎说?”
“比如说,如果给你三样东西,对联,爆竹,火盆,你会想到什?”
“过年呀,这还不简单?”周子秦天真无邪地看着她。
“对,那,如果是————”黄梓瑕骑在马上,慢慢收紧手中马缰,字顿地说,“同心结,匕首,玉镯子呢?”
“哎?这不就是……不就鄂王在母亲炉前毁掉那三样东西吗?”周子秦问。
挤出条条细纹,看起来平白老足有十来岁。
她戴上幞头,换上男装,穿着靴,与周子秦起骑马出门。周子秦简直叹为观止:“你这样装扮,让感觉……好像崇古又回来样。”
“黄梓瑕,和杨崇古,本来就是同个人。”黄梓瑕说着,转头看他眼,说道,“就像奉旨验尸周子秦,和周使君家公子样,也是同个人。”
“嗯,这倒是,每个人都有不同身份嘛,有些人知道你这个身份,但有些人就只知道你另个身份,说不起他们聊起来时候,个叫黄梓瑕,个叫杨崇古,却不知道各自口中人,就是同个你呢哈哈哈……”
周子秦说着,不由自主地笑出来。
“是啊,这三样东西,其实,
黄梓瑕随意听着,与他起打马向前。
但就在忽然之间,她猛然勒马缰,停下来。周子秦诧异地回头看她,却见她只是怔怔地盯着空中虚无点看,不由得问:“怎啦?想到什?”
“身份……不同身份,却有相同交 集点……”黄梓瑕喃喃地念叨着,动不动。
周子秦见她这样出神,有点摸不着头脑:“对啊,有时候,不同身份,可能是同个人嘛。”
“也有时候,不同东西,代表着同件事,对不对?”黄梓瑕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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