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如今,她也不知道,究竟自己正在探寻,是不是自己犯下罪行。
无上恐惧让她身躯微微颤抖起来。她脸色难看得连周子秦都心惊肉跳,连忙说:“黄姑娘,别担心啊,这……这只是随便猜测而已……”
黄梓瑕勉强镇定心神,低低开口,说:“不是。”
周子秦赶紧点头附和:“是啊,怎可能是你呢……”
“从之前禹宣那次案件来看,摄魂术并不能无缘无故让个人起杀心,只能对本就有嫌隙人起个诱导作用。它能加重仇恨戾气,却并不能平白制造仇恨。而不觉得个药店里抓药小伙计能与有什仇怨,值得摄魂术钻空子。”
“就是嘛,当然不可能是你。”他说着,又想到件事,艰难地开口问,“那个……如果张二哥真是凶手话……滴翠该怎办?张老伯直缠绵病榻,如今出这样事,他又该怎办……”
黄梓瑕只觉得心乱如麻,许久才勉强说道:“滴翠应该是知道。毕竟,她曾对们发出过警示。”
“但愿……但愿此去,们能发现事实真相,凶手不是你,不是张二哥,而是另外有什办法能让人悄悄进入炮药室……”周子秦说着,神情沮丧得都快哭,“不想你出事,可也不想张二哥出事;不相信你会做这样事情,可也不相信张二哥会做这样事情……”
黄梓瑕咬住下唇,低声说:“又何尝希望这样结局?可……子秦,真相就是真相,无论这结果,最终触及是张二哥,还是自己,都只能去追寻唯那个真相。”
黄梓瑕与周子秦去得很巧,大理寺正在取证。几个大理寺小吏边录取口供,描写现场情况,边埋怨:“这种小事何必揽上身?让京兆府查去不就行?&rdq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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