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子秦问:“这说,张老伯肯定是在宫中大显身手,终于成功让先帝醒转,所以才让先帝赐下那张御笔?”
张父略迟疑,然后说:“这个,说来惭愧,也只救得陛下时清醒。然后便离开。”
“应该?”周子秦反问。
张父叹口气,敲敲自己脑袋说:“人老,记忆有些模糊。尤其是当日情形,可能是
父倒是有点奇怪,见周子秦神情,更是觉得不对劲,正要开口询问,滴翠捧着茶盘上来,他便也先不询问,只给各人分茶。
等众人都喝几口茶,张父才问:“对,周少爷,上次那件事,你可帮问?”
周子秦赶紧点头:“伯父您是说那幅画吗?”
“是啊,这毕竟是先皇御赐东西,官府没收似乎也不好吧?”张父颇有遗憾道,“这毕竟是御赐之物,此生最大荣耀啊!”
周子秦皱眉道:“这个真好奇怪,倒是去问过,大理寺、刑部、京兆府,托熟人寻遍证物房,却都说没有在他们手中。”
张父也只能点头道:“总该在,慢慢找好。”
黄梓瑕见话题已经岔开,便问:“张老伯,不知当年您进宫诊脉情形,可否具体对们讲讲呢?”
“哦,说起这事啊,可是此生最荣耀事情……”说到这里,他那张满是皱纹脸上顿时神采奕奕起来,“记得是会昌六年三月初,有天黄昏,正要结束坐堂之时,忽然有人过来找。看是个面白无须老宦官,顿时就奇怪,宦官该在宫中御医处看病啊,何须来找呢?而那宦官开口说话,就真是又惊又喜————”
周子秦心知肯定是找他去宫里,但他此时思绪混乱,时竟无法搭话,只静等着张父继续说下去。
张父也不介意他反应,照旧乐呵呵地说下去:“当时那宦官说啊,好友许之纬在宫中任御医多年,如今陛下误服丹药,断断续续昏迷有数月。他对此并非专精,因在毒痹这方面经验丰富,便推举,让进宫试试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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