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梓瑕点头,但随即又摇头,轻声说:“又或许,是从十多年前,先皇去世那日开始。”
李舒白点头,她在线开端轻轻点:“先皇驾崩之日,小红鱼。”
然后,又到第个刻度:“徐州,庞勋之乱,符咒。”
第三个刻度,去年夏末,岐乐郡主之死。
情势急转
容易诱导。他能利用,们也自然能用,更可作为反击。”
李舒白却只微微笑,说道:“如此雕虫小技,查探起来也自昭然若揭。剥掉那些唯恐天下不乱附庸和轻信流言愚民,最大获益者便会是传播流言源头。所以对方可用,但们却绝不可轻易动用。”
黄梓瑕点头,又皱眉说道:“然而王爷 也该知道,如今各节度使已有异动,担心……”
“振武节度使李泳事?”李舒白漫不经心,说道,“放心吧,他介商贾出身,行军打仗时手下兵将都不归心,成得什气候。”
黄梓瑕看着他神情,急道:“若圣上因此而归罪于你,怕各镇节度使与你又牵连,你又要多担份罪责!”
“已经担许多,不在乎再多份。”李舒白怕她多思多虑,便转过话题,说,“这段时间来,种种事情都想过,但惟独想不通是,那日在翔鸾阁,七弟究竟是如何在们面前消失。”
“他消失,必有机窍。但,那个身在幕后导演这场好戏、令他消失人,才是关键。相信,那个人必定也是设计张行英与张父之死凶手,毕竟,如此同出辙手法,实在是令人不能不联系到起。”
黄梓瑕说着,抬起自己右手,按住发簪卷草纹,将里面玉簪拔出来。她以发簪在面前小几上细细地划条线,然后将自己手指贴在线末端,说:“如今们已经走到这里,而开始溯源而上,应该是从最早————”
她手指回溯到线起点,定在那里:“岐乐郡主之死开始。”
李舒白却摇摇头,说:“不,应该是从四年前,前往徐州时候开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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