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子秦听她这样说,脸上又有点沮丧:“别提,最后弄到手那法子,对那张符咒没用。”
“你说说那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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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梓瑕深吸口气,缓缓问:“这说……这联名书,此刻应该已经送到陛下面前?”
“可能是吧……只是不知最后陛下会如何处置。”周子秦双手合十,祈祷道,“只希望陛下终究念在夔王多年功劳上,不要信那些混账鬼话,还是让此案交 付大理寺或刑部方可。”
“但愿如此。”黄梓瑕喃喃道。实则,她知道此事是断不可能。皇帝对夔王早已起杀心,这封信奉上,正好推波助澜————甚至,连为何那群人会上书,可能也是早已安排好。她摇摇头,却只说:“大理寺,刑部,谁敢审此案?崔尚书,或王尚书,有谁刚接下这个烫手山芋?”
“王公公呀,他不是以宗正寺之名,在审查此案?而你正是帮他侦查此案,不是?”
“宗正寺毕竟不是朝廷司法衙门,目前人孤身查案,助力皆无,开展此案本就困难重重,而且,此案涉及两位王爷 ,满朝势力盘根错节,处处掣肘,又能从何处下手呢?”
“会帮你!们……们先从那个剥墨法下手!”周子秦正襟危坐,说道,“前次去堵那个易先生门,逼他说那个剥墨法,他居然还不想教,在他那边打滚求整天,他终于开口说,这是他不传之秘,除非是他入室弟子才肯传授。”
“后来呢?”黄梓瑕知道他胡 搅蛮缠功力天下第,绝对没有办不到事情。
果然,他立即凑近她说道:“立马去操办六礼束脩,然后下跪敬茶磕头拜师,当天下午就把那秘法给掏出来!”
黄梓瑕不知该佩服还是鄙视,最后她选择低头默默喝粥:“那你怎之前没有和说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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