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锦道:“这之前行踪有人能帮你证明吗?”
方振道:“没有,这之前个人在幼儿园里看书,幼儿园放学早,其他老师那时已经回家。”
葛阅道:“你女朋友说看见过你和小朋友之间很亲密,是吗?”
“她这说?”方振愣会儿,“有些小孩喜欢抱人亲人,会教他们不要这做,但家长那边不配合,在家时喜欢让他们这样,他们这些坏习惯便很难改掉。”
程锦道:“你是说你对你幼儿园里小朋友没有过任何亲密行为?”
程锦道:“不,没事。”他顺顺杨思觅微卷头发。杨思觅往他掌心蹭蹭。
许趁意手指上夹着香烟,笑看着他们,“你们感情真好。”又笑看着葛阅。
程锦笑道:“直很好。”
葛阅奇怪地看眼许趁意,她老看干嘛,有点危机感,又有点小虚荣——毕竟是被美女关注,“啊,没错,他们直那样。”
“嗯,解。”许趁意点头,笑着抽口烟,笑容美丽朦胧。
无聊事吗?葛阅无语地把目光从后视镜上移开。
许趁意笑着取出她精致香烟盒,似乎打算点支烟边抽烟边看剧。
葛阅道:“在车上就别抽吧?”
许趁意笑笑,抽出支点燃,惬意地吸口,吐出烟雾,她在烟雾后面目光流转地看着葛阅。
“……”葛阅发现这车上两个心理学专家都不是他这种普通人能驾驭。
方振皱眉,像是很为难,“尽量避免,也没有主动搂抱或亲吻过他们。”
“主动”这词刺激到葛阅神经,他火大地道:“你是说是他们主动?亏你说得出口!他们
葛阅看看她,在心里摇头,这女人漂亮是漂亮……但漂亮很可能有毒,还是得离远点。
许趁意像是知道他在想什样,朝他眨下右眼。
葛阅心跳,忙避开她目光。
看守所到。方振被带到他们面前。这是个苍白年轻人。在程锦他们要求下,他说遍当时经过。
他回家路过公园时,看到小男孩倒在树林里,当时他吓坏,因为感觉小男孩身体还是温热,就连忙叫救护车。不过救护车到后,说人已经死。
这时,后座上人已经换个姿势,程锦搂着杨思觅,正用手摸着他额头。
许趁意道:“没事吧?”
葛阅道:“感冒还是发烧?说他今天怎这乖,是说总体上。”
这语气过份亲近吧?程锦眼皮跳,“葛阅……”
葛阅根本没意识到,“嗯?不会真病吧?看他身体挺好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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