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葛阅郁闷得想死。
程锦笑道：“好
，不开玩笑。杨思觅做事有时候不会考虑太多，他并不是故意……”
“不，他就是故意
。”葛阅打断程锦，看程锦无言，他心情爽，“但没什
，反正有你在，他能怎样？”停停，他又道，“
们过来多久？回去吧。还挺怕他没事找事。诶，他也是被你惯。”
“……”
第二天，程锦被人告知
件事：方振昨晚z.sha，深夜，他拨掉自己呼吸机。
“哦……”许趁意笑笑，然后眼神有些缥缈，“他回答竟让无言以对。但又觉得这样也好，他也算是解脱。他就算被无罪释放，又有多少人真会相信他无罪？人们说起他仍然会说：那个被抓起来过恋童癖。他会找不到工作，会穷困交加，会孑然身，没有个人和他做朋友。到那时，他会觉得现在痛苦还不是最痛。想你以后可以用这些话来安慰程锦。”
杨思觅道：“留着自安慰吧。还有，你很啰嗦。”
“啊，也是。”许趁意笑着不再说话，取出烟盒，但这里不让吸烟，她便直用手指摩挲着那盒子，不知道人还以为那是个小化妆盒。
程锦和葛阅在病房外看着里面方振。
葛阅叹道：“他以后会怎样？”
在前天白天某个时刻，程锦和杨思觅正在去往医院去路上；葛阅正在向医生询问情况；而病房里，方振用嘶哑声音平静地对许趁意说：“不关心。”
所有切，都不关心。
程锦道：“可以换个地方重新开始。”
“是啊，大不重新开始。”葛阅心情好不少。他决定趁现在把另件也解决下，“程锦，你知道对杨思觅没有任何想法吧？”
程锦沉默会，“以为你是直。”
“……”葛阅道，“是直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程锦理解地看着他，安慰地拍拍他肩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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