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锦看着他，“哦？”
陆昂觉得程锦看他
目光是在说：你确实是变态没错。“等等，让
认真想想。”陆昂动用自己聪明才智，快速计算出答案，“差点被你绕进去
。你其实是说，她什
都不是，根本不可能动摇你准则或者信念之类是吧？”
程锦没回答，
程锦笑道：“抱歉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陆昂心想，比起你要辞职，让你骂两声不算什。
程锦道：“本来是想说‘你们这些思想行为都极端自由人’，但说时却忘切换过来。”
“……你还是说变态吧，至少
听就懂。”陆昂默默地收拾着自己破碎心，好吧，自己想太多，程锦好着呢，和以往样好。这种固执或者说坚定人，让人很放心。陆昂心想，难怪屈跃都不太管特案组这边——杨思觅那种人在这里他都不担心，还以为他是相信自己呢，原来他相信是程锦。
程锦笑，“抱歉。不过，你来到底有什事。”
吗？”
嗯？还没人试过……所以没人能回答他这个问题。
程锦道：“有问题们会找你。”
真是不客气。“谢谢你们哦。”陆昂看看窗外，“下雪。”他与程锦闲聊起来，好像他真是特地来闲逛。
“这又不是今年第场雪。”程锦走到窗边，看着外面。
陆昂想，既然你没事，那谈点事应该也没问题，“主要有两件事。件是天天有人把当送花员；第二件是许趁意自己辞公安部那边职务，她估计是知道你眼里揉不进沙子。”
程锦笑容淡点，“花已经扔，他们应该知道意思，明天不会再送。许趁意啊……不是眼里揉不进沙子，是她不走运，她如果在安全部，就没法动她，最多也只能扔扔她送过来花。”
好吧，你还是在拐弯抹角地骂安全部都是变态。陆昂便不去接他话，只问：“这女人不简单啊，你打算怎办？”
“特案组不管这个。”程锦道，“们站法律这边。你会为惩罚个凶手，而去修改法律吗？而且是往更不可靠方面修改。”
陆昂笑道：“颠覆整个世界只为摆正你倒影，修改法律只为杀死你。觉得挺有意思。”
陆昂也走过去，玩笑道：“冬天到，春天还未远吗？”
这话却让程锦若有所思，“有时候会想要不要退出这行。”
陆昂大惊，诶？这是要辞职？别啊！
程锦继续道：“但又想，总不能把这行都让给你们这些变态。”
“……”陆昂觉得自己被迁怒，他怎就变态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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