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……不是,不会害死将军……”邵渝喃喃自语。
邵渝跪伏在聂武城身边,轻轻握住聂武城手,“将军……将军,对不起……太没用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忽而他抬起头,目光坚韧,眼底慢慢开始
捣腾好半天,终于生起火,邵渝从远处抱来干草垫在聂武城底下。搭个木架,开始烤衣服。
过会儿,邵渝发现聂武城脸上泛起病态潮红,他去摸摸聂武城额头,滚烫如火,竟然发起高烧!
邵渝焦灼不已,撕下个布条在河边浸湿水,敷在聂武城额头上。他心里焦急万分,不知道该怎办,他也找不到上去路,将军是昏着,自己是不可能有办法。
想会儿。
他发现,每次不管发生什事情他都在依赖着将军。虽然心里觉得愧疚不安,但他却从没有做过什改变。
边无际浑浊水淹入口鼻。
他感觉将军松开自己手,他赶紧浮上水面,看眼,没人。
他心里惊,赶忙又潜下水,看见聂武城正往水底沉,他拼命游过去,将聂武城捞起来。然后发现水中片血红,将军伤口!
邵渝边扶着聂武城边往岸上游,把聂武城搬上岸。此时聂武城已经昏过去,伤口正在汩汩流血,面色惨白,双目紧闭。
邵渝慌张快哭出来,他仔细去回想曹然曾经说过话。他将聂武城上衣扯开,发现聂武城身上竟有数十道伤口,邵渝眼眶泛红,哭出来。
他捂住脸,他觉得自己贪婪而又自私。他不配呆在将军身边。
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最大缺点,软弱。
曾经痛苦生活没有让他坚强奋起,只是折磨得他逆来顺受,无能可欺。
将军出现让他如根贪婪藤蔓般附在将军身上。他只是将军个累赘,他只是将军身上个寄生虫,吸食将军血液,他总有天会害死将军!
邵渝被这个想法惊往后跌。
他耸耸鼻子,把抹掉眼泪,将衣服整干,为聂武城包扎。衣服是湿,不能用太久,否则会感染。
邵渝便去旁边寻找草木想办法生火,他还在聂武城怀中发现把带鞘短刀,他拿出来,想去削块木头。
邵渝还以为这把短刀不太好用,没想到竟十分锋利。
聂武城若是醒,定会哭笑不得,这用上等御岩铁铸短刀是削铁如泥。怎可能削不几棵树。
邵渝削几块木板,抱来些枝条就开始生火。这钻木取火法子,以前自己也曾经学过,现在应该会弄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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