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,真是,聂将军还真是不知怜香惜玉啊,下手这狠,真伤奴家心,梼杌你都不知道帮帮奴家。”
斗篷人冷眼旁观着,动不动,“你自己活该,与何干。”
聂武城几步上前,鸢娼用伞去挡,然后挥鞭就打。聂武城却踩在纸伞尖上,伞尖是木制,聂武城刚才就留意到。
她又捂住嘴巴,“咦?聂将军怎生如此狼狈,衣服都湿透啊,真是可怜。”
她身后斗篷人声音沙哑不耐道,“鸢娼,废话少说,正事要紧。”
鸢娼转着伞柄,闻听此言,停下来,笑笑道,“对哦,你别这急嘛,梼杌。慢慢来,这太阳这大,可热死奴家。”说着,不经意扯扯胸前本就很低衣领。
聂武城面色冷峻,眉目俱厉,抽出腰间软剑,剑尖直指两人,“敢在皇城作案伤人,你们胆子不小。”
“别用剑指奴家,奴家真好害怕嘛,聂将军~”鸢娼泪眼婆娑,楚楚可怜道。
去,终于在湖中间楼阁之上,看见两个人。
其中个便是当初余州叛匪战中那个树林之中神秘斗篷人,仍手持那把黑色蛇兰弓。
旁边是个从未见过年轻女子。
此女撑着把淡紫色油纸阳伞,轻悠悠转着伞柄。穿着漫紫绯红纹花纱裙,裙领很低,酥胸半露,皮肤白腻光洁如乳膏般。
腰间围着条黑色长绳。
“鸢娼,江湖人称‘妖面蛛女’,善使毒鞭,常用美色惑人,杀人无数,手段残忍,朝廷重金悬赏榜令第四。今日既上门来赴死,本将军就送你程。”
聂武城毫不犹豫举剑飞身上前。
鸢娼撇撇嘴抱怨,“还真是个榆木疙瘩,不知情趣,奴家可最讨厌这种人。”
然后她轻转纸伞来挡聂武城猛烈攻势,这看着是把普通纸伞,却不知是用何物制成,坚硬如铁,水火不侵。
聂武城剑被挡来开来,迅速低身去削鸢娼腿,鸢娼赶忙跳起撑着伞往后退,偏身转,抽出腰间黑色长绳。
脖颈与脚腕上皆戴着素色银铃,清清脆脆响着,脚上穿着木屐。
头发没有挽起,而是松松散散披着,随风飘扬着,额头上是烧蓝镶金花钿。
她有着双顾眸流盼,妩媚动人桃花眼。面容精致魅惑,嘴角勾起,微微邪笑着,勾人心魄。指甲上是大红色丹蔻。
虽妖艳至极,但不得不承认,她是难得见绝色美人儿。
她看着聂武城,歪歪头,人畜无害笑着,“奴家只是在这里玩玩嘛,没想到聂将军都来,唔,真是好麻烦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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