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这便宜五石散却被以如此高昂价格从淮颐坊鸨妈手里卖出,赚取这大,bao利,这背后收益人究竟会是谁呢?为掩人耳目,还换个名字,叫仙儿散。
聂莲城可不会相信区区个妓院鸨妈,会有如此大胆子和手段,在官府眼皮子底下兜卖五石散。这幕后操纵者应该就是这淮颐坊真正主人罢。
丁子栖将那包五石散揣入怀中,随口道句,“今日怎生得如此热闹。”
“爷,您不知道吗?这可是们坊中头牌莜罄姐姐当众弹琴之日,还有许许多多歌舞表演,这可是年次盛大活动呢。所以今日才来这多人。”
丁子栖这几年常年随军征战,自然是不知道京城中这多事情,他装作恍然样子,“这当然知道,不过记错日子,还以为是明日呢。”
样子,“这世上还有这种好东西?从哪来呀?”
“这仙儿散可不容易弄着,这可贵着呢,小包便要两银子,每每到月底,鸨妈就会弄来些,买给坊里姑娘与客人们,爷,您可要试试?小女子那里还有半包。”
丁子栖放下酒杯,状若坦然道,“那就拿那些给小爷看看,究竟是何等好东西。”
鸳儿唤来贴身小婢,耳语几句,小婢点点头,就赶忙出门。不消片刻,就把那所谓仙儿散拿来。鸳儿把那半包仙儿散递给丁子栖,“就是这个,爷,您瞧瞧。”
丁子栖打开小小酥油纸包,轻轻嗅嗅,心下便已然。“鸳儿,有如此好东西,那鸨妈怎不公开去买呢?是想要私吞吗?”
“瞧您这话说,难道爷不喜欢莜罄姐姐吗?”
“这,小爷自然是喜欢,不过小爷更喜欢你这样美人。”
“爷,这东西……官府是不让卖,鸨妈也不过偷偷在卖罢,您可不要张扬出去呀。”
丁子栖笑笑,“这个好东西,小爷怎可能会说出,自然是要好好享受,这样,小爷府上还有个弟弟,也颇为喜爱这种东西。小爷想带回去,让他开开眼。这半包仙儿散小爷就花五两银子买下来,如何?”
“哎呦,这还用得着问小女子吗?自然是全凭爷您做主。”鸳儿娇笑声。
聂莲城在旁全程听着,心中暗暗忖度,这鸨妈又是从哪里得来这五石散呢,五石散如今在京城中些大型药房中还能见着,是作为味中药来用,且药房中流入五石散量是由官府严密控制,绝不允许流入如此大量五石散。
五石散其实也算不着多贵,那小包,顶多二十几文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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