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才坐下没多久,他放在公文包里手机响起来。走过去拿出手机看来电显示时看到组陌生号码,但他没有多想还是按下
柯鸣就这样在他朋友家里住个星期,这个星期他过得风平浪静,连那晚饱受折磨身体也渐渐恢复到之前样子。
整整个星期徐文渊都没有任何动静,加上住在朋友家不但麻烦到别人又有诸多不便,柯鸣开始萌生回去打算。
就在礼拜天当晚,柯鸣跟朋友块吃晚饭时提出第二天就回去住打算。
「你那些亲戚已经回去吗?」
有自己房子不住特地跑来跟朋友块挤人家当然觉得奇怪,柯鸣借口是几个亲戚跑来这边玩没地方住,于是他就把自己住房子让给他们住几天。
过去。
等到他醒过来时,已经是第二天中午。
徐文渊已经不在,若不是身体像是散架样酸痛,还有留在餐桌上昨夜几乎没动过晚餐,摆在桌上葡萄酒瓶和玫瑰花,以及已经燃尽熄灭蜡烛向他证明,他宁愿当成场梦,根本不愿意相信这切都是真。
等到全身酸痛无比,下身几乎没有知觉他疲惫地坐在沙发上,却坐到某样东西然后拿起来看,看到自己被割得不成形衣服时,他脸阵青阵白。
是真,是真,就算他不愿相信不肯相信,但昨晚切都是真!
「是,这些天真是麻烦你。」
他这个朋友也是他同事,虽然不同部门,但因为经常往来彼此关系还算不错。柯鸣是同性恋事他完全不知情,而柯鸣也根本不打算告诉他。
「那明天需要送你回去吗?」
「不用,东西不多,坐公交车回去就行。」
之后他们便边聊天边吃晚饭,吃完后,负责煮晚餐柯鸣不用收拾饭后残局,便跑到客厅看电视消磨时间去。
而且沙发上……还有昨夜情欲过后留下来痕迹……
看着这些,柯鸣阵无力地倒在沙发上。
不知道过多久,突然想到什他强撑着疲惫不堪身体给公司打电话请天病假,然后以最快速度把徐文渊昨天带来东西全丢进垃圾筒,把屋子还原成之前模样。
接着他叫人把原来锁头换掉,最后向自己关系比较好朋友打个电话后,便随便收拾几件衣服,逃难似跑到朋友家,打算住个几天,先暂时躲开徐文渊。
昨晚徐文渊不肯就这轻易放过他语气与疯狂举止让他畏惧,所以他现在只能像落荒而逃样,离开自己居住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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