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看了眼手机时间,准备等阿方回来,就和他说声后就离开。
过了两份钟,他觉察到身边站了个人,以为是阿方,“这么快……”结果发现是去而复返的李良淮。
陈熠安顿了顿,“怎么又是你。”
这次李良淮手上拿了两个空酒杯,还有一大瓶洋酒,面色不同以往的伪善,也不同刚才的怨恨,而是带着殷切讨好。
“来酒吧,当然是喝酒的。陈熠安,我们好歹也是学校前后辈一场,看在这点缘分的份上,我希望你不计前嫌,能放过我,我保证以后痛改前非,再也不做那些事情。”他这样说道,然后还给两个玻璃杯里同时倒酒。
阿方见陈熠安一直在那喝闷酒,心头一叹,然后把手放到他的肩膀上,“别气了,其实有很多像这骗子一样的,钻法律的空子,无视道德谴责的人,不和他们计较。”
见陈熠安面色并没有什么缓和,阿方继续道:“我上次还听说一事,关于华霆集团的孙老板,你有印象吧,一大啤酒肚子地中海,一天到晚丧着张脸,总喜欢穿个豆豆鞋的那个,今年都有七十岁了,之前不是取了个小三十岁的老婆,对方为他生了个小儿子,那女人为了给自己的小儿子谋家产,在明知道原配大儿子对蟹过敏的情况下,借保姆的手让九岁的大儿子误食了蟹,抢救不及时命没保住,这事是十年前发生的了,还以为就是场意外,结果这保姆近来不知道是良心发现还是和小老婆价钱没谈稳什么的,把这事抖到老孙面前了,现在闹得孙家鸡飞狗跳,你想想十年了啊,想要找到证据多难啊。关键是这人也是做母亲的,心能狠成这样。”
陈熠安闻言蹙眉,喝了更大一口酒。
阿方觉得自己好像是说错话了,扶住额头,“算了,我也不会开导人,刚才酒喝多了,我去下洗手间。”
他还点了个保镖和自己一起去。
陈熠安狐疑地看着他,刚才不还满
陈熠安有些许无语,“怎么,你是看上我家保镖了?不好意思啊,我家保镖卖力不卖身。”他说完看了眼这保镖,是他进来带来的保镖里,长得最结实的一位,浑身爆炸性的肌肉,奇怪了,阿方平时也不好这口啊。
“你是不知道,我上次喝大了去洗手间吐,门还没关紧,一个男的趁机冲进来要和我发生关系,恶心得我直呼救命,吐得更厉害了。”阿方满脸的郁闷。
陈熠安蹙紧的眉头继续加深,挥手让他快去。
阿方离开后,陈熠安谢绝身边阿方朋友们的劝酒。
他独自沉思起来,现在情况有变,接下来怎么做,还是等和梁怀商量过后再说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