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声音忽然止住——
有两人正被警方往外送,其中人正是衣衫和发型都有些凌乱陈熠安。
陈熠安也没想到梁怀会出现在这里,他愣住,看着梁怀冲向自己,全身上下检查个遍,没有发现明显伤口。梁怀又捏捏陈熠安胳膊腿,“这里,还有这里,痛不痛……”
“都好着,你别担心。”陈熠安拉住梁怀手。
听到他这句话,梁怀这才松口气,忙后怕地抱住陈熠安,“没事就好。”他吻吻陈熠安耳垂。
司机见他面色都白,知道事情严重性,以力所能及最快速度开到酒吧门口,踩刹车时候司机惊道:“这门怎这多警车,发生什事?”
回头发现乘客已经把现金放到椅子上,人已经离开。
酒吧门口围着不少路人,小声交谈着。
酒吧已经被警察拿警戒线封起来,梁怀被门口警察给拦住,“让进去下!麻烦你让进去下!是里面人家属。”
警察打量着他,“谁家属?”
自己稳住心神,深吸口气,又给彭于超何之观打电话,他们接得很快:
何之观疑惑道:“梁学长?”
梁怀声音很急,“陈熠安和你们在起吗?”
电话开外放,彭于超也在旁边,“没有啊,他说今晚有事晚点回,不过现在还没有回……”
梁怀没有回复就挂电话,继续给陈熠安打,但依旧没有人接。
陈熠安环住他腰,发现梁怀后背都被冷汗汗湿,手臂还有些微微发抖。
拍拍梁怀背心,“静静,不是答应过你,不会让自己有危险。”
梁怀:“那地上那摊血迹……”
“哎,那是请保镖,和那群瘾君子搏斗时不小心伤到。”陈熠安答道:“手臂划老长条口子,已经被救护车拉走
此时店内客人已经疏散,灯也全开。
梁怀余光似乎看到地上有摊鲜血,他眼睛瞬间漫起血丝,“陈熠安家属。”随后他用力挣开警员手,快步跑进去大喊:“陈熠安?陈熠安你在哪里?!”
“陈熠安?!”
梁怀穿那种不用系带板鞋,因为跑得太大力,鞋都给跑掉,
“陈……”
今天不是周末,很好打车。
梁怀招手拦辆出租车,“去酥荷酒吧。”
他不停催促司机开快点,在位置上十分坐立难安,脑子里挥之不去是同事说有群众受伤,谁受伤,伤到哪,伤多重。
偏偏为什今天手机落,他为什不早点发现手机不在身边?
他今天为什没有回陈熠安消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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