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电话记录很快，几分钟后叶莱便回道：“在3点37分时有通过话，但时间很短，只持续
24秒。”
“已经够说好几句话。”程锦道，“把周廉带回局里协助调查。”
“好
。”
杨思觅道：“以前是卖他账，现在‘变心’。”
“他们以前是同
战线？”
“或许。”杨思觅道，“如果你肯让
去审他们，可以帮你找到答案。”
程锦微笑，“不行。”法制社会，查案还是得按程序来。
四点多时，叶莱再次打来电话，“老大，小安和游铎查到：那天周廉车也去过郊外，下午3点25分时，他车离开城区时在翡翠路上被监控拍到，巧是周智也是走这条路，他们俩前后脚，也就相差十分钟。”她重点强调道，“是周廉在前，周智在后。”
？”
叶莱道：“她说当时没想到事情会这
严重，现在觉得必需说实话。”
周月亭说法是：两周前周智只是失踪，现在他可是死！
其实叶莱很想纠正她：失踪也是很严重事！
程锦道：“她说他们是约好几人起谈事是吧？那就找其他人核实下。”
“等下。”程锦皱着眉道，“是什监控拍到？之前为什没能查到这个？”
“林业局放摄像头，翡翠路旁边是林地。之前只查交通监控，没人注意到这个。”
好吧。干得漂亮！
程锦把注意力放回周廉和周智身上，两人先后走相同路线，这很像是两人约好要在某地见面。“去查他们俩电话记录，看他们当时有没有通过话。现在就查。”
“好。”
“好。”
叶莱去核实，然后回来回复程锦，周月亭说没错，周廉确晚到。
程锦想想，道：“去查清楚周廉那天行踪。”
“好。”
叶莱离开后，程锦道：“看来周廉这个‘好人’还不够好，还是有人不卖他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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