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杀人!”陶家安先前镇定雪崩瓦解,“那钱,那钱是,有人联系,让不要站出来。但没杀周智,不是干,开车走时,周智车还好好停在路边!没有落入河中!但离开时还碰到另辆车,周廉车,在新闻上看过他,所以认识他……”
程锦笑下,打断他,“撒谎,你连周智车上坐人是谁都没看到,你能看清周廉,当时你刚撞车,心神不宁,有心情去观察这个?”
“不是,那个,,真看到是他!……”陶家安结结巴巴,快不会说话。
程锦眼神微沉,若有所思地道:“也可以是他,除非你行车记录仪没坏,全给录下来,所以你才认出他。”
“……”万万没想到会突然听到这样话。陶家安张着嘴,瞪着眼,像条缺水鱼。
下楼后,程锦安排三件事,是让人看着周良才,不要让他乱跑;二是让人去把周廉带回来;三是把周智助理李平也带回来。
步欢嘀咕,“这是跟周廉扛上?抓放,放再抓……”
程锦挥手,催他出门,“赶紧,别耽误时间。”
“好好好!”
两人去见陶家安。
程锦是想让他把那些资料发给自己。不方便就算吧,总不好用抢,还需要这位“爸爸”配合后面工作呢。
“走吧。”周良才重重地叹道。他率先离开会议室。出门后也没等程锦和杨思觅,自己孤零零个人走。
程锦握着杨思觅手腕,不紧不慢地走出会议室,“怎想到来找他?”
杨思觅道:“随便试试。”
他说话做事并非百分百有把握才说才做,经常只是时兴起,反正有成果能让程锦高兴,没成果也能打发无聊。
但程锦推论是正确。行车记录
程锦道:“你隐瞒些事情。”
陶家安装听不懂,“不知道你在说什。”
“周廉给你岳母大笔钱。是你替他杀周智报酬吧。”
陶家安吓愣,没想这快就查到他岳母头上——当被那人明明跟他保证说查不到。“,没杀人……”
程锦望着他,嘴角挂着丝讽意,“就算你不承认,证据充足,你还是会被起诉谋杀。”
程锦想说:可以先告诉声。但又没说。他对杨思觅确实管得多,但其实他又不想管太多。他摸摸杨思觅手腕,轻捏下。
杨思觅道:“周良才打算再生个孩子,不,是生两个。”
程锦深感意外,“他儿子刚死,他就打算再生两个孩子?”
“化悲痛为力量。”
“……”程锦被逗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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