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承认
他那份拆迁款跟周廉有关系——但他认为这就像是认识人买东西能打折
样，是正常
事。
他也承认他会把周智些事告诉周廉，他认为他没违法。
他甚至承认周智和阎秀宁事就是他发现端倪并透露给周廉。
……
但最后，他表示他真不知道周智出事那天具体发生什
。
嘴这硬……
程锦还真拿他没办法。
主要是因为周良才不愿意提供那个证据，说不定现在他就已经把那些证据都清理干净，毕竟那关系着周氏集团声誉，他肯定不会冒险相信程锦真不会去查他们。
离开审讯室后，杨思觅道：“他还是‘无罪’。”
“……”程锦很无奈。
程锦问周廉：“你车上有行车记录仪吧？”
“有。”
但是，有也没用。
行车记录仪数据是循环存储，半个多月前数据早就被新数据覆盖过几遍。
问小安有没办法修复，小安也只能憋屈地回复：真办不到。
在周智车上。她和周智关系你知道吗？”
周廉道：“有所察觉，但没证据。”
程锦有点无奈，这人状似诚恳，似是知无不言，但实际上呢，他话水分多得很，真假难辨。
阎秀宁在周智车上这事是确定。
她在周智车落水前就逃下来，这也是确定。
之后，他们又去见阎秀宁面，问她有没有在车祸地点见到周廉。
她坚持之前
步欢朝叶莱使眼色：杨老师觉得这个事态发展很有趣呢。
叶莱回他个白眼。
程锦看到他们俩在“抛媚眼”，“很闲？你们去和李平聊聊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李平倒是没周廉这难搞。
程锦道：“你为什要收买陶家安？”
周廉做思索状，“你是说那个撞周智人？他上新闻，
在网上看到，记得他是叫这个名字。为什要收买他？”
这个，程锦就是诈下他，其实陶家安自己也证明不是周廉在收买他。
程锦道：“你通过基金会给陶家安岳母大笔钱。”
周廉脸部表情似乎有些许变化，但转瞬即逝，他沉默片刻后道：“没这回事，不知道你在说什。”
周廉车在车祸发生后路过车祸地点，这同样是确定。
那，由这三个已知条件可以推导出个答案：周廉和阎秀宁曾在同个时间呆在同个地点。
但他们都说没有看到彼此。
不过，阎秀宁说她晕倒，难道是因为倒在地上后比较不引人注目，所以被周廉忽略？
程锦在心底暗叹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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