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锦没深究，
笑而过。
杨思觅不高兴，明明是他把人哄开心
，怎
程锦却对着别人笑去
？！
“其实……”谢青山露齿笑，“有道理。”也不知道他是说程锦之前话有道理，还是说步欢说得对。
叶莱他们暗中庆幸，还好刚才他们还没来及抱怨。他们向谢青山投去安慰眼神。
杨思觅看着程锦，目光专注得让人发毛。
程锦敛去声音中锐气，温和地问：“怎？”
杨思觅道：“喜欢你。”然后又说，“要
说，都活该。”
！唉，什奇葩事都能遇上。”
步欢笑叹道：“为人民服务啊。”
“可不是。”
回公安局后，他们把这事跟大家说，大家也都是叹为观止。
“这个方苏什人啊，她比人家王凤霞阿姨差远。”小安脸无语。
小安在心里帮他翻译：不是针对谁，是说你们人类都是辣鸡——当然，喜欢人除外。
程锦笑起来，仿若从阴影中走到阳光下般。他看向谢青山，笑道：“抱歉，刚才态度不好。”
刚才直接那说有点下人面子，他倒不是针对谁，就是习惯“训人”。
谢青山笑得更灿烂，“不，你态度没问题。”
这是接受道歉，还是不接受？
谢青山道：“就像那句话：脚上泡都是自己磨，有些人命运就活该比别人坎坷。”
杨思觅看看他，又看看程锦。
程锦果然有话要说：“你信仰丛林法则？觉得弱者都活该？她是缺乏判断力，缺乏看清自己处境能力，但这不是她活该被人虐待理由。而且，强弱是相对，哪有真正强者？在你是弱者时，你也不会希望自己被人谴责活该吧。”
谢青山抱着手臂，声不响地看着程锦。
步欢哈哈笑，“知道为什他是们头儿吧？因为他觉悟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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