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，这毛病也得克制。
程锦笑道：“这些做电视节目
人说话都挺有意思。”
“你和几个节目组人说过话？”
程锦失笑，“好吧，样本是不够。”
电视台这楼电梯速度很快，没几秒就到
。
出电梯后，杨思觅突然道：“和他们说话，确实有启发。”
有方苏娘家，你们都查过？”
对，都查过。不过程锦只道：“在查。”
朱晓林狐疑地看着他。
程锦想想，道：“蔡益飞这案子有点特殊。”
到底哪儿特殊？朱晓林和徐贺面面相觑。
“嗯？”
杨思觅道：“那主持人提醒
，该克制时要克制。”
要是太过分，万
某天程锦也觉悟呢？
“……”程锦愕然。难道你还想试试家,bao？
程锦其实也有感悟，那就是他觉得自己似乎也有点“拯救”情结。
“你们存下电话，如果有什
发现，就联系。”
“好。”
和两个主持人聊完，程锦和杨思觅又去这个节目组编辑策划部“观察”下，和那些编辑策划们聊会儿。
这些人说话很有趣，但关于蔡益飞和方苏，他们知道得很限。
这之后，程锦和杨思觅离开节目组办公室，坐电梯去地下停车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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