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是因为
喜欢她。”余知乐理所当然地道。
程锦倒是立刻就收敛
表情，问余知乐：“只是掐死？不是虐杀？”
余知乐道：“喜欢完整
身体。”
杨思觅道：“控制好时间，在对方窒息死亡之前松手，反复多次，也是虐杀。”
余知乐没反驳。
杨思觅道：“他喜欢那种绝对控制感。”
“不行吗？”
“可以。你是恋尸癖？”
“呵，还以为你知道。”余知乐最不爽杨思觅
点就是他表现得像是什
都知道。
“不知道。曾怀疑过你是不是喜欢吃人。”
余知乐嘴角轻微地往下撇。
余知乐杀三个人——那仓库里满是他留下痕迹，傻子都不会相信他无辜，而故意杀人，是死刑。
“这要经过需要多名专家共同会诊，结果如何当然不由说算。”
余知乐想想，同意。如果能活着，当然没必要非得去寻死。这个交易不定可靠，但可以试试，反正不会更糟。
杨思觅替程锦问：“除们发现三具尸体，你还杀哪些人，尸体在哪里？”
“想下……”余知乐没隐瞒，五十地说，倒不全是因为交易缘故，也是因为杀三个人就是死刑，杀更多人也不可能枪毙他多次，所以他承不承认结果也没差。
“那让平静。”余知乐说。
程锦很意外：“不是兴奋？”
余知乐笑道：“很兴奋，但也平静，这不冲突，这是种很难描述快感。”
和变态杀人狂样，不，他就是变态杀人狂，尝试过次“快感”后，将难以遏制地重复这种行为，像强迫症样无法自控。
程锦道：“为什被害人都与左璐相似？”
哦，不吃人。
杨思觅道：“你是喜欢*尸，还是喜欢*杀？”
“都喜欢。绑起来慢慢玩，不喜欢，就是次性用品，喜欢就多玩几天，玩够就掐死，然后再玩几天，特别喜欢就留下来，其余扔掉。”余知乐语速很慢，像是怕听众听不清楚。
杨思觅没反应，但程锦感觉很不适，并且不自觉地在脸上流露出来。
杨思觅没再继续问。
他承认杀七个人，喜欢就做成标本保留下来，不那喜欢就玩阵子然后处理掉。他处理方式是：分尸，装进大号行李箱里，同时在里面压上几块铁饼，然后沉入河中。
程锦拿地图给他，让他标出沉尸方位，然后安排人去打捞。
“你是双性恋？”被害人有男有女。
“有问题？”
“没有。只有‘你’是双性恋，其他人都不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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