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思觅在纸上画画，远看是画
丛林，近看就能发现那些植物全是由扭曲肢体组成，看
眼就会打冷颤。
他微卷头发垂落下来，有点挡到
视线，程锦帮他撩到耳后。
“
个人经验不适用于大多数人。”杨思觅说。
“什
经验？说来听听。”
“只对奖励感兴趣。”杨思觅对程锦眨眼。
人，越不安全。当然也得有能力，普通精神病是不会上名单。
上追踪名单最大问题是没隐私，不过也不是时刻有人盯着你，而是类似于你周围装红外线报警器，你触线，立刻会有人来查看是什情况。危险级别越高人，周围线会越密。
小安在名单上，她不知道这事，那个数据库保密级别高，她还没成功溜进去看过。不过她危险级别直在下降，不出意外，以后会继续下降，直到脱离名单。
游铎和韩彬也在名单上呆过，步欢倒没有。
杨思觅直在名单上，而且危险级别是最高那档。
陆昂无语，这是在调情吗？
不过，杨思觅说是事实，反社会只对奖励感兴趣，对惩罚无动于衷。
程锦对陆昂道：“正常就好。就是个普通人家小孩，而且穷人孩子早当家，日常生活上他还是很懂事。”
果然只要杨思觅开口，程锦就得来善后。陆昂笑道：“行吧，会参考你意见。”
程锦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名单上，他只看得到组内成员信息，看不到自己。
程锦道：“行。”
陆昂抖抖沈飞资料，“那就祝他好运。让他去哪里读书？要富养还是穷养？”
“换个环境，去市里读书，其它你看着办。”程锦不甚在意道。
陆昂越发觉得他是在把窝甩给自己。“杨老师，不提点意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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