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，和前妻及女儿告别后，阿曼说：“
们没查到他有女朋友。”
“女性朋友呢？”
“……不确定。”
“重新查
下吧。”
“好。”
肯老家不在云舒，和前妻及女儿关系又不密切，朋友也泛泛，结果就是他去年11月失踪
，12月才有人注意到他好像有段时间没出现
，等公安局过来调查时，连他具体是哪天失踪，都没人知道，只能根据他家日历判断个大概。
程锦道：“没听说过些什
吗？”毕竟还生活在同个城市，有共同熟人，难保那些人会传些什话。
女儿摇头，她是小辈，和父辈人际关系网隔着层。
前妻倒是稍有犹豫。
程锦立刻道：“如果听说过什就说出来吧，或许有用。”
“听说他好像交女朋友。”前妻说，“更多就不知道。”
这些年，艾尔肯虽然没有结婚，但交过些女朋友。
程锦看向阿曼，阿曼微微摇头。程锦便向前妻询问细节，到底是听哪个朋友说艾尔肯有女友。
前妻当场打电话去问她朋友，对方说是曾看到艾尔肯单独和女人起吃饭。
虽是单独吃饭，那也不定就是女友，是熟人或朋友在谈事情，都是有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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