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释求知欲旺盛,跟紧常长生,不耻下问:“什原因?为什会困?”
“神经性疾病。”
“心理问题?”唐释想,难怪常长生和杨思觅熟,原来是医患关系。
“……不是,是大脑神经问题,具体没查出来。”常长生道,“你还有问题?你不觉得你今晚已经把得罪够吗?”
“没吧,好朋友聊聊天而已。”
什病?说出来也可以帮你多分担点。”
“……”常长生没想杨思觅还真跟唐释说,都不知道杨思觅是属什,冷不丁他就会咬你口。他想骂人。分担,分担个屁,这是在说他能力不足,连分内之事都干不好吗?但另方面他也知道,他会心头火起,多少是有点被刺着痛脚,最近事多,他被搞得焦头烂额,这是事实,掩耳盗铃解决不问题。感觉自己职业生涯是真要走到头。
唐释不知道他在想什,看他头又垂下去,“你不会又睡着吧?”唐释蹲下来,歪着头,从下往上探视常长生脸。
“醒着。”常长生道,“告诉你也没什,不过你得替保密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唐释答应得很爽快。
常长生无语:神经病。
唐释见好就收,装模作样地看下时间,“想去黑狱,你去吗?”
“现在?不是说明早去吗?”明天申东出狱,常长生决定把他接到“安全屋”去住,当然,也会把他妻子和女儿送过去。
“现在们也没事。想去和他聊聊。你不是刚吃药吗?应该能坚持段时间?”
常长生,“……”看来自己是吃错药。要不吃药,现在应该就能去睡觉。倒不是不想工作,是不想和唐释起,如他之前所说,这人真是把他得罪够。
“其实就是困,睡不够。”
“你在开玩笑?”
“没有。”常长生打个呵欠,他站起来,从裤子口袋中掏出药盒,打开,取出格药,丢进嘴里。
唐释半信半疑地看着他,“你这样像是在嗑药。”那些有d,y人也有困倦乏力等症状。
常长生笑下,“对,长期嗑药。”他走下台阶,“不和你聊,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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