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有几个试验场地?”
驾驶员沉默以对。
“三个吧。”小安拿着平板过来,让程锦看地图,“卫星地图上可以看到。们现在大概在这个位置。”附近是有个试验场,军工基地离这边也不远。
驾驶员在旁边默默地看着他们。
之后,他们继续上路。到基地时,个负责基地安全事宜领导亲切
程锦对着照片查看现场,照片上,吴老先生乘坐过那样汽车冲出公路,路面上有刹车痕迹,应该是被人逼停,然后有人杀司机,把吴老先生带走。
杨思觅站在路中间,往这头看看又往那头看看,像是在和自己玩什游戏。程锦把他拉到路边。
游铎看着斑驳路面道:“这条路很旧,车少,现在大家般都走新修国道。”
韩彬道:“正方便劫人。”
程锦问站在边驾驶员:“你和吴老先生熟吗?”
武器本来就是藏在这附近?”
常长生道:“查到告诉你……”正说着,他对讲机响,有人焦急地向他汇报某地又出事,他深吸口气,边问情况边转身就走,走开几步后,他回头,指着程锦道,“去办你事,不要跟过来。”说完他转身大步走。
步欢啧声,“他今天很,bao躁啊。”
程锦看向杨思觅,“思觅,要不……”他有瞬间想说:要不你留下帮忙?但他立刻停下,这不是他真想要,这里发生事也不是让杨思觅参合进去就能抹平。
杨思觅道:“留下?”
驾驶员点头,“经常送他去试验场。”
程锦看向旁边直升机,“用它?”
“不定,们还有别型号。”
程锦晃下手上照片,“那这次怎是乘车?”
“不是同个试验场地,送他去那个很远,开车不方便。”
程锦心脏抽下。他偶尔会觉得杨思觅是身体留在他身边,心不知道自由飞翔到哪里去,但意外,他却又仿佛时刻在留意你,你想什他全知道。
“不,跟走——如果你愿意话。”程锦微笑。
大家起上直升机,飞往军工基地。不过路上还是稍微停会儿——去吴老先生失踪地方看眼。
在程锦刚提出要求时,驾驶员是拒绝他,表示自己不知道那地方在哪里。但游铎打开地图,替他标好坐标。驾驶员没法说自己看不懂地图,只能妥协。
时间还早,阳光虽然闪亮,但空气还未被烘得干热,无风,地上尘土和沙粒纹丝不动。细长公路在沙砾地上伸展开,像只大手画下道灰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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