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头看手机
韩彬点头，“嗯。”
“哎，你们太不配合
。”小安叹气，开门见山地道，“你们说青山哥哥事，老大打算怎
办啊？”
步欢拽着绳网，晃晃，“青山哥哥见都不肯见
程锦隐约察觉到他退让。
杨思觅凝视着程锦，“只会放过
个人，也只会不放过个人。”
除你之外，为什要手下留情？除你之外，都可以手下留情。
是退，也是以退为进。
他是柄利刃，捅进程锦心中，刻下血淋淋爱。
程锦无奈地看着他，“别气。”杨思觅就是“罪魁祸首”，还他去约。
杨思觅无辜地回看程锦，然后抓起他只手放到自己脸上，“痒。”他脸上起些小疙瘩——化妆材料在脸上贴太久造成过敏。
“不要用手摸。”程锦收回手，同时握住杨思觅手，不让他去碰自己脸。“快好，再忍忍。”
“什是忍？”杨思觅突然道。
程锦想想，“因人而异，视情况而定。可以是无可奈何，是克制，是‘君子报仇，十年不晚’。”他摸摸杨思觅手，“还可以是手下留情。”
头发跟没有也差不多。“你这脑袋是不错。”
“……”唐释突然觉得脖子有点凉。
“杨思觅走吗？”
“没，他们都没走，程锦带着他们在训练中心玩呢，天亮后，去看看？”
“在训练中心？”
程锦还会笑着回应他：“好。”
远处，倒挂在绳网上小安道：“来八卦下吧，你们猜老大在和杨老师说什？”
“这还用说。”步欢道，“当然是谈情说爱。”
叶莱笑。
游铎本正经地道：“概率很高。”
杨思觅动下手指，回应般地碰碰程锦指尖，“还可以是你爱。”
两天过去，程锦直没和杨思觅聊胡杨林事，这应该也是种忍——可以翻译成“爱你”忍。
现在算是在聊，但其实是杨思觅先提起这个话题，程锦只是顺势接上。
程锦点头，“嗯。兼容但不等价。”爱能兼容很多种情绪和行为，是个复杂集合体。
“手下留情……”杨思觅道，“可以，也不可以。”
“嗯，在那训练，程锦觉得世界很危险，有必要多学点防身术。”
“行。”常长生点头，“他很有危机感。”
程锦以前说查完案后，要到谢青山那儿训练下反恐实战，但等他们来时，谢青山已经不在——人还在，但请假休息。
程锦想约谢青山聊聊，但目前为止，还没约到。
杨思觅道：“替你约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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